容隽听了,只能不再多说什么,笑着耸了耸肩。
那个时候,他躺在病床上,她就总是用这样的姿势,弯腰低头跟他说话。
容隽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,道:我也想走,不过走之前,我得借一下卫生间。
往常乔唯一都是在上课前三十分钟来食堂吃早餐,今天的确是耽误了一下,不过她并没有将容隽的话放在心上,只是道:我今天早上没课,要去办公室帮辅导员整理资料,所以可以晚一点。
乔唯一忍不住伸手拧上了他的胳膊,你还说!趁我爸在洗澡,你赶紧走了!
我又不是见不得人,不如等叔叔洗⏲完澡,我跟他打个招呼再走?
乔唯一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是道:您有心了,小姨她刚刚吃过药,睡着了。
我听说你小姨住院了。许听蓉说,你这孩子,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?我早该过来看看的。
眼见着她似乎终于又活络了过来,容隽猛地伸出手来试图将她裹进怀中,乔唯一却如同一尾抓不住的鱼,飞快地溜走了。
父女俩在餐桌旁边⛴坐了下来,乔唯一伸手接过乔仲兴递过来的碗筷,将碗里的米饭拨来拨去,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:爸,你不是说,她很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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